黎明時分死亡早在 2016 年就首次亮相,此後的許多年裡,我們一直對一系列惡毒殺手感到滿意。隨著這款遊戲最近的蓬勃發展,我們肯定會遇到一些有趣的新殺手、倖存者和地圖。
對於我想看到哪些殺手,我可能想得太久了,也太認真了,甚至還理論了諸如噱頭之類的角色如何與我的朋友一起在遊戲中發揮作用。我們經常談論加菲貓、高飛、史酷比和恐龍巴尼的運作方式,但遺憾的是,我們知道這些角色在《黎明死線》的領域中沒有一席之地。
話雖這麼說,未來的許可章節和殺手有很多可能性,比讓恐龍巴尼揮舞砍刀更合理。我在下面深入研究了這些概念以及它們如何在《黎明殺機》中發揮作用。
閱讀更多: 五款類似黎明殺機的遊戲
糖果人
關於丹尼爾·羅比塔耶加入《黎明死線》的傳聞已經流傳了一段時間。當玩家在《生化危機》章節發布後等待新殺手的公佈時,許多人都確信糖果人下一個是 1992 年的電影。可惜,事實並非如此。這裡提到的五個可能的殺手中,糖果人也許是其中最合理的一個。另外,托尼·托德也很酷。
在片中,糖果人恐嚇好奇的學生,向他們證明都市傳說是真的。他絕對會是一個有趣的殺手,而且他很適合搭配其他經典對手(例如 The Shape 和 Leatherface)。在遊戲中,糖果人的能力可能包含一些不同的東西。就像魔王的傳送門一樣,糖果人可以使用倖存者可以打破的鏡子在地圖上傳送。至於他的力量,如果糖果人沒有一大群蜜蜂來激怒倖存者,就像修道士的鎖鏈一樣,那就錯了。
沒有真正的原因可以解釋為什麼糖果人不可能成為可能,而且在很長一段時間裡,人們認為這個標誌性角色的引入是被戲弄。此外,東尼托德本人(飾演糖果人的演員)也開始關注《黎明死線》的 Twitter 帳號。看來開發者們可能有什麼陰謀,而托尼·托德似乎也同意這個想法,所以我們有可能很快就會在《黎明殺機》中看到糖果人。
工廠
我們用這個把時間倒回 1960 年並思考恐怖小店,或者你可能更熟悉 1986 年的音樂劇。如果你不熟悉的話,這部電影講述了西摩·克萊爾伯恩(Seymour Krelborn) 努力保住花店工作的故事,直到他發現了一種相當獨特的植物,並將其命名為奧黛麗二世(Audrey II)。奧黛麗二世的渴望超越了陽光和水,而是對人肉的渴望。
將奧黛麗二世飾演為殺手,名為工廠,看起來會很可怕,但充滿樂趣。想像一下如果魔王有一個綠色的化妝品,葉子在左邊、右邊和中間發芽。這是植物的樣子。隨著奧黛麗二世每次進食都會成長,植物會隨著每次殺死而變得更加強大,花園剪刀準備攻擊所有它接近的人。
現在,我正在想像《植物》的預告片,背景是明亮的花店,背景是音樂,它追逐渴望更多肉體的倖存者西摩·克萊爾伯恩 (Seymour Krelborn)。這是一個有點愚蠢的概念,讓我想起了馬裡奧的食人魚植物,但實際上,如果做得有效的話,這就是《黎明殺機》粉絲們可以並且會喜歡的一切。
外星人
如果有什麼比女巫和她的陷阱更讓我害怕的話,那可能就是異形了外星人(1979)。 《黎明死線》中的魔王有一些超自然、外星的元素,但在被稱為「魔狗」後,他並沒有真正的驚嚇價值。
異形介紹為外星人,里普利作為他們相應的倖存者,以及一兩張涉及諾斯特羅莫號航空母艦的地圖將在一定程度上改變遊戲規則。外星人的能力可能涉及抱臉者,其功能與維克多時類似。雙胞胎攻擊倖存者。誰不會因為在地圖上奔跑、彷彿在外太空、逃離外星人或試圖撕下一個抱臉袋而感到興奮呢?
隨著這種交叉的引入,就好像《異形隔離》遇到了不對稱的恐怖。儘管如此,當我想到異形時,我發現自己遇到的問題是一個令人不安的問題;科幻體驗是否與《黎明死線》試圖為玩家提供的體驗相差太遠?當然,就像《十三號星期五》的 Jason Voorhees 一樣,Xenomorph 已經有了自己的遊戲。
大多數《黎明死線》的地圖(不包括現已移除的霍金斯實驗室)都給人一種真實的感覺,即玩家被困在某種形式的荒地與煉獄中。那麼,未來派的太空船和圓滑的外星人是否合適呢?我不太確定,但不可否認的是,看到異形和雷普利在《黎明死線》的試煉中衝刺會很有趣。不過,目前我們仍然需要重新審視《外星人隔離》。
狼人
我們都同意,在獸性方面,《黎明死線》是缺乏的。如果我們要使用任何生物作為新的殺手,我們需要考慮狼人。更具體地說,大衛‧凱斯勒 (David Kessler)倫敦的美國狼人(1981)。
首先,作為一個獨立的殺手,狼人是不守規矩的。我喜歡這個殺手的想法,他可以在人類和非人類之間變形,從他造成的傷害中收集令牌,這將使他回到人類狀態,使他與其他倖存者無法區分。然而,我知道變形的想法可能會讓《狼人》對遊戲來說有點太強大,但考慮起來仍然很有趣。
作為《黎明死線》中一個完整的章節,只有一張基於倫敦光線昏暗的街道的地圖才有意義。想想《傑基爾博士》和《海德先生》,只不過大衛凱斯勒在跟蹤獵物並將其引向困境時融入了小巷。在大多數《黎明死線》地圖中,每當你仰望天空時都會出現滿月,因此狼人應該在現場嘲笑倖存者是有道理的。
我唯一擔心的是,忠實的粉絲需要五分鐘才能將狼人變成另一個“Demopuppy”,發現他比他可怕更可愛。但這是一件壞事嗎?
作家
把最好的留到最後,我很少看到提到的一個概念是作家。如果說《黎明死線》中我們需要什麼,那就是俯瞰飯店。前面提到的那種荒原遇上煉獄的感覺,就是在鬼屋旅館體現的。閃靈(1980),如果這個名單上有哪個殺手是我最想看的,那就是傑克·托倫斯。
您可能熟悉史蒂芬金的小說或史丹利庫柏力克的電影,這兩部電影都講述了傑克托倫斯在與酗酒作鬥爭的同時試圖寫一本自己的書時陷入瘋狂的故事。這個願望把他帶到了一家偏僻的旅館,那裡有無數長長的走廊和奇特的人,很快,生與死的界線變得非常模糊。
作為黎明殺機戰團的一員,傑克·托倫斯在試圖「糾正」倖存者時會瘋狂地揮舞斧頭,就像他曾經試圖對他的妻子和兒子所做的那樣。俯瞰酒店肯定值得一三張地圖,以避免像浣熊市警察局那樣龐大和混亂。最後,溫迪能夠作為倖存者一次又一次地逃離她的丈夫。
在很多方面,《黎明死線》的傳說中看不見的實體讓我想起了俯瞰酒店中存在的未知力量。 《閃靈》的故事中有一種絕望,幾乎反映了黎明殺機的倖存者被實體困住的絕望,這使得這個故事如此貼切。此外,個人需要能夠大喊“這是約翰尼!”當我擊倒倖存者時,使作家成為《黎明死線》中必備的(並且完全合理的)角色。可惜的是史蒂芬金並不真正關心電子遊戲,因為看他玩《黎明殺機》中的「俯瞰之章」是我願意花錢看的。
就目前而言,我們在《黎明死線》中已經擁有了大量色彩繽紛的殺手,但總有空間容納更多。對於遊戲及其對邪教恐怖的忠誠度的粉絲來說,這個列表中的每個殺手都可以說是一個受歡迎的補充。鄭重聲明,我不會停止休息,直到看到東尼·托德或傑克·尼克森在審判中追趕我。